零点五十二分再从水户开出,于四点三十六分抵达仙台,然后进入东北本线。
列车行走东北本线后,会在一之关、水泽、北上、盛冈、一户、北福冈、八户、三泽、野边地等站停车,最后到达终点的青森车站。
也就是说,“夕鹤九号”从上野出发后,在水户站以前都不停车;出了水户,到达仙台站以前也不停车。因为这是有卧铺的列车,为了不妨碍乘客的睡眠,所以沿途很少停靠。
水户与仙台之间的行车时间很长,凶手应该是在这段行车时间里,动手杀人的。列车零点五十二分从水户开出,四点三十六分到达仙台,这三个半小时以上的时间里,列车没有停靠任何一站;所以,凶手不可能在这段时间内逃逸。既然行凶的时间在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那么凶手在仙台站下车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青森署的中山刑警针对此一可能性,询问了仙台站的站员和“夕鹤九号”上的服务人员。但是,尽管凌晨四点三十六分是个特别的时段,还是没有人看到仙台站有人下车。
因为旅行袋不见了,所以找不到可以证明那个女人身分的东西。她的外套口袋或钱包里,没有驾驶执照之类的东西,只有一张到盛冈的车票。
刑警还发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张白色的便条纸,纸上的字迹潦草,写着“想死,已经不想活了”。纸上没有署名,却可视为遗书。白色的便条纸被折叠得小小的,与那些化妆品一起放在那个塑料制的小袋子里。
但是,真的是自杀的吗?中山如此想着。如果是自杀,旅行袋不见了之事,就显得奇怪了。
死去的女人身上的东西是:褐色的运动衫、深褐色的女式西裤、放着化妆品,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小袋子、到盛冈的车票,和那支鹤形的镀金汤匙。只有这些了,只能靠这些东西,去寻找死去的女人的来历。
其中那支鹤形的镀金汤匙,是最有可能让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