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贸然地上去向她提问,如果这其中有什么隐情让她不愿开口的话,她完全有可能拒绝回答。
如果她选择保持缄默,那除非把她当成罪犯逮捕,不然我没有任何权利要求她说出自己的姓名住所,以及她和因幡沼耕作的关系。
万一她被我逼急了,随便叫辆或出租车就此抽声而去,那这条线索有可能就这么断了。
好不容易发现的重要线索,或许会因为自己的轻举妄动而让她像滑手的泥鳅一样,跐溜一下消失在大东京的茫茫人海中。
小心驶得万年船,她究竟是什么人现在还无法判断。总之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为了今后的调查着想,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搞清她的住所和上班的地方。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再展开行动也不迟。吉敷一边想一边放慢了脚步。
就像自己预测的那样,她来到了中山道。一辆辆载货卡车发出轰响从人行道旁开过。那个女人夹在拥挤的人群中,露出稍许不快的表情继续前进。
人行道的对面就是地铁本莲沼站的入口。那女人走路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吉敷看见她弓着背,肩膀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地上下摆动,感觉十分痛苦。
她弯着腰爬下地铁站的阶梯。这样的动作比在平缓的大街上走路更为辛苦。吉敷不禁想到,都市里的阶梯真是太多了。
她在自动售票机前买了一张车票。吉敷一直躲在柱子的背阴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买票想到哪里去?吉敷站的这个位置正好看不见,但他却瞥见了长发后她那高挺的鼻梁。
女人走过检票口。吉敷与她拉开适当的距离,向检票员出示证件后,也通过了检票口。
走进月台,女人随即瘫坐在椅子上,好像没什么精神。现在是上午十点,吉敷找到一部公用电话,把目前的情况告诉正在办公室里的小谷。
电车进站了,上班高峰已过,所以车厢内内显得很空。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