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拆散两人,本是村民无情的打算。从此两人的冤魂,就一直在这一带排徊,在这座房子建好后,得到了安居的据点。这个冤魂……”
“啊!”
不知从哪里传来这么一声。等我察觉时,在我身旁的英子按着额头,正要弯下腰去。
“这个杯子……”
她说,就在我连忙接过杯子的同时,她己经倒在地上。户饲和幸三郎冲过去,牛越叫道:“抬到那张床上。”
“是安眠药。只要让她这样睡着,明天早上就会平安醒来了。”御手洗俯身在英子上方看着说。
“确定是安眠药吗?”幸三郎问。
“绝对没错。你看,她不是正发出安稳的鼾声吗?”
“到底是谁干的?”
幸三郎呻吟道,转身看着早川他们。
“不……不关我们的事。”
三人胆怯的摇着手。
“犯人就在这里。”幸三郎用不像老人的激动口吻说,“总之,这里太危险了。把英子送回她房间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这种时候,倒是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魄力。
“可是英子小姐的床已经被烧毁了。”尾崎说。
滨本幸三郎顿时露出被电流击中般的表情。
“而且,既然是安眠药,还是这样让她躺着比较好吧。”牛越说。
“那,那个洞,把那个洞塞住好吗?”
“可是,那样必须踩在床上……”
“那就从外面塞好了。”
“可是在服了安眠药的人枕边敲打,她明天早上搞不好会剧烈头痛噢。”御手洗说。
“不管怎样,这个房间太危险了。”
“为什么?根据十号房或十三号房的例子,不是哪里都一样吗?”
御手洗虽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是如果举十三号房为例,那时换气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