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越!身体还好吗?那次您帮了我那么大忙……”
“看您说的,您也帮了我很大的忙!您呢?您身体好吗?我还是老毛病,神经疼。”
“我身体倒是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中村先生也好吧?”
“他也挺好。我现在在盛冈!”
“盛冈?您在盛冈干什么哪?”
“碰上叫我为难的事了。一有事就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
“那么客气干什么?我碰上为难的事还不是得麻烦您呢!什么事啊?”
“盛冈一中发生了一起中学生被欺负自杀的事件,自杀的学生叫木山秀之。您知道吗?”
“木山秀之?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
看来牛越对木山秀之自杀事件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于是吉敷就把事件的大致经过讲了一遍。
“后来,木山秀之的班主任小渊泽茂老师和欺负秀之的a同学的母亲岩田富美子,分别死在了东北新干线和上越新干线的一等车厢里,这个事件您听说了吗?”
“这个事件吗……没听说。”
吉敷把这个事件的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连在岩田富美子的化妆盒里发现了一封折叠成一个小方块的信的事都说了。
“所以,这两个人的所谓殉情,有很多疑点,刚才说过的那封信也是疑点之一。”
“这么说,是他杀?”
“说实话,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是他杀,具有杀人动机的只能是木山秀之的父母。当然,他的祖父祖母,亲戚什么的也有可能,不过,可能性相对小得多。”
“那倒是。”
“八月十八日,也就是小渊泽茂和岩田富美子死的那天,木山秀之的母亲说,她整天待在家里,但没有人证明。父亲木山拓三说他到北海道去了。”
“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