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啦,不过不能算证人吧?”
当然不能算了——吉敷在心里说。这小子,那个时候根本就不在札幌!
“那个酒吧的名字,您还记得吗?”吉敷问。
木山想了一会儿,说:“这个嘛……随便进了饭店附近的,繁华地带的一个小酒吧,名字记不清了。不过,小渊泽茂和岩田富美子死的时候,我远在北海道的札幌,这还不能充分证明我跟他们的死毫无关系吗?我有那么大本事吗?能把坐在开往东京的新干线,而且是两辆新干线上的人同时毒死吗?”
说到这里,木山爽快地笑了。
不能说他的话没有道理。但是,吉敷侦破的案子太多了,很多看上去有道理的东西,最后都让他给推翻了。
“木山先生,您是本地人吗?”
“是在本地出生的,不过是在东京长大的,自以为是个老东京呢。”
“哦,东京什么地方。”
“浅草。”
“大学时代?”
“从小学四年级到大学毕业……”这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对不起,我接个电话。”木山拿起电话,先跟对方聊了几句天气,然后就说起生意上的事情来了。
木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说,我这边有客人,回头我再给你打过去,然后挂断电话,身子转向吉敷,说了声“对不起了”。
“不客气。”吉敷说。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要是没有了的话……”木山的意思分明是:我这儿还有工作呢,没工夫跟你闲扯。
“下面这个问题,也许您早就听烦了……”吉敷说话的速度加快了,“您对小渊泽茂老师的印象怎么样?”
“在我儿子自杀前后,我只见过他两次,谈不上有什么印象。”
“您既然见过他两次,总该有点儿印象吧?”
“警察先生!”木山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