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默不做声地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
“北海道的不动产生意您也做吗?”
听了这话,木山歪着嘴冷笑了一声。吉敷感到很不愉快。
“当然。干不动产的,经常互通信息。最近在北海道建别墅的人很多。”木山说。
“具体在札幌的什么地区?”
“十八日去看的那块地皮,离千岁机场不远。”
“那种地方也要建别墅吗?”
“不,我看的那块地皮不是用来建别墅的。”
“就在北海道待了一天吗?”吉敷的眼睛亮了一下。这个木山拓三,说他在北海道有证人,这是值得怀疑的。也许他白天在北海道确实跟人见过面,但是,准备投毒行凶的时候,也就是“山彦一九四号”和“朱四一八号”发车的时候,他肯定已经离开了北海道!需要有人证明他晚上也在那里,否则就不能说他有不在犯罪现场证明!
但是,木山继续冷笑着说:“不,十八日和十九日,我在札幌待了两天。”
什么?吉敷吃了一惊,刚才他太太并没有说过呀!十八日晚上他不可能还待在札幌,他应该在“山彦一九四号”或“朱四一八号”上才符合逻辑。
“您还记得住在哪个饭店吗?”
“当然记得。薄野的‘爱德梦德饭店’。电话号码在本子上记着呢,需要告诉您吗?”
“您说。”
木山念出饭店的电话号码,吉敷作了记录。
“十八日,您是坐飞机去的札幌?”
“对。”
“航班号还记得吗?”
“问得真够详细的!”木山说话的口气里带着讽刺。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本厚厚的时刻表放在办公桌上,“我是在花卷机场上的飞机。”
“花卷?”
“是的。盛冈没有机场。我先坐新干线到花卷,然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