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还醉个屁,快拿酒来,要不然我才真要翻脸了。”
楚烈连忙叫过店小二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二罐上好的女儿红已端上了桌。
迫不及待的,王飞一拍泥封,就替自己倒了一大碗,一仰脖子就喝了精光。
楚烈知道他现在心里窝囊得很,必须要藉酒来刺激一下,也就没有阻拦。
可是当他看到王飞连干了三碗之后,又准备喝第四碗时,他不得不说话了。
“王兄,酒是穿肠毒药,适饮是情趣,豪饮则伤身。”
一瞪眼,王飞道:“我他妈的一喝酒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威猛’强壮的男人。”
摇摇头,楚烈没想到这个人到现在还“个痛’伽才那四个女人的话。
也难怪,凡是男人最感到自卑的就是怕人家笑话自己的“渺小”。
尤其嘲笑的人是女人,那么他一定恨透了对方。
楚烈是个男人,他当然明白王飞的心理。
楚烈不觉叹道:“你是怪我放走了她们?”
王飞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喝问酒。
“我只是希望你做一些该做的事。”
“什么是该做的事?全世界的人都要拿剑对付我,我不反击岂不是弱了自己的名声?”
“兔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那花钱买你命的人。”
王飞的眼里突然有种恐惧。
楚烈接着道:“‘财神’也是人,虎爷也是人,他们并不可怕,可怕是你自己没有信心去对付他们。”
猛然一拍桌子,王飞怒道:“我一向独来独往走江湖,人单势孤,你要我如何去对付这些捻股成党的杂碎?”
“你不孤单,我愿意帮你。”
“你…”
“不错,我愿意拿你当朋友,另外我想小飞侠也会和我们站在同一阵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