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等到大夫缩回手后,方躬身问道:“大夫你看出了什么?”哑的嗓子道:“这个人是你的什么人,”
“朋友。”花扬雪心头一跳道。
“他似乎已经喂过一些补血、补气的药物,是你喂的吗?”
花扬雪点点头。
“想必姑娘也懂得歧黄之术,当知该个人能够撑到现在已是奇迹。”
“我……我知道,我只想多集一些人的意见,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花扬雪一阵晕眩,忧心道。
想了一下,这郎中道:
“这人失血过度,再加上发力运功不当,造成了体内一股滞气不通。姑娘是明白人,他已失去了造血的功能,现在就是有最珍贵药材,恐怕也无济于事,除非……”
“除非什么?”
花扬雪一听有一线生机,紧张的追问。
这郎中摇摇头道:“唉!很难,很难!”
“大夫何妨一说。”
“有一个法子倒可一试,那就是打通他体内不畅的气血,然后引导他本身乱窜的真气过奇经八脉,或许可能刺激他身体的机能,而达到造血的最后目的。除此之外,他恐怕拖不过明天。”
花扬雪眉梢一场,道:“就如大夫所言,我们替他打通气血。”
惊疑的看了一眼花扬雪,这大夫道:
“这必须有深厚内功底子的人方能行之,要不然这个人身上反窜的真力一个引导不当,就怕连行功的人都会受其所害。”
花扬雪笑了,笑得如寒凛中一株绽放的新梅。
“大夫,我自忖有此功力,你不用担心,只须告诉我行功之法。”
这大夫想了想,又摇头不语。
花扬雪急得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她惶声道:
“又……又怎么了?”
大夫看了她一眼,道: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