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已被逼得不频频用上险招。因为他知道他不是铁人,时间拖得愈久,他就愈多一分危险。
因此在三次险招用过之后,他又撂翻了三名对手。然而自己的背上却又多了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渐渐的,楚烈双眼望出去,敌人的面孔已变得有些模糊。
他心头大骇,明白自己是因为失血过多所造成的现象。
他拚命的挥舞长剑,一套“朝来寒雨晚来风”的剑法,已经轮回使到第六遍。
然而敌人的攻势依旧连绵不断,此起彼落。
他们居然全有一种共识,那就是稍沾即走,打得是拖延战,看出了楚烈的力有未殆,想要活活的把他累死。
这真是一场苦战。
楚烈打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艰难、这么拚缠的苦战。
苦,苦在心里。
一生傲骨的他,除了咬紧牙关,苦苦撑着外,他一点也不愿让敌人小看了他。
眼前的景象已模糊到看不清敌人的地步。
楚烈冷汗洋烊,混身浴血,他把长剑舞成一道密密实实的帷幕,只有这样他才感到安全。
毕竟,毕竟他已到了看不清敌人什么时候用招,什么时候进袭的危险地步。
就在楚烈已经到了绝望,自忖必死的时候,一条白影倏地从天而降,落入了场中。
楚烈已看不见来人是谁,不过他感觉到敌人的攻势一下子已经全被来的那人挡住了。
他拄剑在地,眼一黑就这么站得笔挺的晕了过去。
他果真英勇标悍,连失去知觉也不肯倒下,怎不令人心惊?怎不令人胆寒?
有这样的一个对手,难怪许多江湖人士一提起楚烈之名,全都打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你是谁?”
董景林怔怔的望着这个美艳动人、清丽绝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