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像以她这种没有心机,不知江湖险恶的行事方法,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楚烈诚心的道:“我叫楚烈,你呢?师父的名讳不可说,你的总不会也不能说吧?”
落落大方的,这女人道:“花,花扬雪。”
“好美的名字,就如同你的人一样。”
楚烈话一说出,连自己都感到一阵险红,因为他从未如此直接露骨的夸赞一个女人。
花扬雪很自然的道:“很多人都这么说,其实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而已,真正的还是人,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名字,其实变来变去还不是同一个人,对不?”
有着刹那的错怔,楚烈完全被这个人给搞迷悯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的时候花扬雪看来是那么纯真,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却又像大有玄机在里面。
摇摇头,他只能给自己一个最好的解释。那就是她跟着“雪山神尼”,当然说的话会带有“玄”意,而至于她的纯真,也只能说她从未涉足江湖,故而不懂得“逢人只说三分话’他道理。
有心亲近,楚烈道:“花小姐深夜赶路,可有急事?这一带我很熟,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也好回报。”
神情一暗,花扬雪突然紧闭着嘴唇。
楚烈心中一动,道:“怎么?你有什么困难?”
花扬雪轻轻一叹!
这一叹,让楚列只觉得心头一酸,他在不知不觉里竟然整个人在情绪都给对方所左右了。
花扬雪道:“我这次从雪山下来,是去探望我外祖母的病况,所以才会连夜赶路。”
楚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叫辆车?或者买坐骑,这样岂不省力,而且也便捷。”
花扬雪叹道:“怎么没有,我本来买了匹马,就因为一路死催活赶,那牲口竟熬不住,就在不多久前倒了下去,要不然你也没那运气,说不定惨遭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