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只看了一眼王飞,他就逼自走到另一张空桌旁坐了下来。
待老板送过茶水后,他就把眼睛望着外面的路上,仿佛不知道身后有一个与他名声不相上下的人一样。
王飞也恢复了自然,他更干脆,居然靠在椅背后上闭着眼假寐着。那份闲逸也似乎没在意前面坐着个许多人渴望一见,却见不着的人。
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他们两个人会坐在同一间凉茶棚里,绝对不是巧遇。
因为他们全在等着一个人,一个能供给他们急欲得知情报的人。
日头渐渐偏西。
当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大道上一辆密实封闭的单辔马车,不疾不徐的驶到这间茶棚门口。
楚烈的眼睛一亮。
而假寐的王飞也早已睁开了双眼,紧紧盯着那辆马车,似乎要看穿它一样。
驾车的是个老头,留着一撮山羊胡。
他把马车停好后,人慢慢吞吞的走进茶棚,先看了一眼王飞,然后对着楚烈道:“楚先生?”
楚烈站了起来,点点头。
老头说了句“跟我来”。人就回头走。
楚烈提着剑跟着老头来到马车旁。
只听老头对着车内道:“楚先生到。”
车内传出清脆而略带磁性的女人声音:
“楚先生久等了。”
“那里。”
楚烈应了一声,英俊的脸上却明显有着不悦之色。也难怪他不高兴,从近午等到现在,就是泥人也会给逼出三分土性。
车内的女人道:
“楚先生的资料可有带来?”
楚烈闻言,立刻伸手人怀掏出一卷纸卷。
驾车的老头接过后,掀开车篷塞了进去。
仅只一丝,楚烈锐利的眼光已发现车内坐着一个白衣裳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