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锤”发现斗口还真斗不过人家,他已从手下接过一双“金爪锤”,狂吼一声像座山搬家似的冲了过来。
楚烈抖手一挥,手中长布条已松开,一柄精钢长剑发出龙吟、一声,已倏地迎向“霸锤”徐天霸。
“霸锤”手中的金爪锤各重三十七斤像这种沉重的兵器若非夭生蛮力的人,是别想玩得动它。
但此刻看来,这两柄金爪锤仿佛就和如小孩玩的博浪鼓似的被他耍得团团转、砸、劈、戳、甩、挤,他已使得出神人化。
长剑匹练像蛇,它当然不敢像金爪锤似的大磕、大拦,但是它却刁钻得让人防不胜防。
楚烈的嘴角一直挂着一抹冷意的微笑。
这种笑意看在“霸锤”的眼里,是极端的“个痛”。
(注:个德也就是不舒服,或者人大的意思。)“霸锤”火了,疯了般把手中两柄共重七十四斤的金爪锤舞得是“刺刺”做响!就恨不得一下子把楚烈的脸砸成稀烂,再也不愿看那可恶的笑容。
然而楚烈的剑法刁钻,人更滑溜。
“霸锤”徐天霸连吃奶的力道都使了出来,却是连人家一方衣角也没沾上。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霸锤”自己的心里更明白。如果再这么打下去,再过不了多久,他非被活活累死不可。
心慌加上意乱。
“霸锤”愈打是愈心寒,愈打也愈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反观楚烈,他身轻如燕,移走迅速,手中剑虽然尽量避开与对方的兵器硬碰硬,偶而却还能突然出招,直逼得“霸锤”手忙脚乱。
到现在为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场决斗已经有了结果,这场架也没什么打头了。
于是一条人影就如鬼兢般,不发一语的卷入了战圈。一把精钢为骨的铁扇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直戳向楚烈的周身大穴。
这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