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油。”话毕让服务员上了一副姚记扑克,麻利的洗牌发牌。
刚耍几牌,谢骨干的黑屏诺基亚“滴答滴答”响起,该手机比之我的联想740,年代更为久远,用吴间道的话说,若上中央二台的“鉴宝”节目露露脸,定能吸引不少藏家。
谢骨干握着电话咕哝半天,回头对我和吴间道说她死妮子睡醒了,马上要过来。我说谁这么潇洒,日上三竿才起床,谢骨干笑而不答。我着急起来,问他到底是谁,谢骨干说是女房东瑶瑶。
吴间道被我和谢骨干的对话搞得莫名其妙,猥亵的眼神里满是问号。我当即添油加醋讲了谢骨干的艳遇,这厮淡淡的说了一句:
“天涯处处有芳草,运气好,守株待兔也能逮几只。”
谢骨干瞪圆双眼,说老吴你他妈比老汪还俗,难道天下就没好人?我和吴间道会心一笑,谢骨干吃了没趣,理了理手头的牌,刷地打出一把“连队”。
片刻功夫,一名打扮素净脸蛋酷似周海媚的女孩走了进来,吴间道直勾勾地看得出神。我踢了吴间道一脚,说他妈的正经点,朋友妻不可妻。女孩满脸羞怯地绕至谢骨干身后,蒙其眼睛,声甜音美:“猜猜我是谁?”
谢骨干拨开女孩的手,说话出奇柔情:“瑶瑶别逗了,给你介绍两个哥们。”叫瑶瑶的女子这才正儿八经朝我们看了一眼,说怎么如此面熟?在哪儿见过?
眼前的瑶瑶和酒吧里舞姿妖娆的女子判若两人,瞬间充满敬意,反思自己为爱情当牛做马的行为,内心突觉伟大起来。
整整一下午,我和老谢手气轮流转,“斗”得吴间道满桌子找大小王。眼看十多张毛大爷到了我俩面前,吴间道自知无回天法术,将牌往桌上狠狠一丢:
“你两今天吃了春药,改天再打,晚上我还有饭局。”
清点战果,各赢六百。谢骨干喜滋滋地说吃了这么久的泡面,上帝看不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