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光宁淡漠地说:“之运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初,你把人家的夫人赢到家里搞得那么张扬,人家单印也没有这么冲动。如今,人家损害到你的利益了,你就跳高。不要这么小气嘛,要输也要输得大气点。”
“师座,女人与祖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你这是什么话,你祖父不是女人生的吗?当初我劝过你不要赌女人赌祖坟,可你们却在这方面斗气,还越来越起劲。行啦行啦,不要再说了。你想报仇就尽快与单印促成终极之赌,争取早日把问题解决掉。如果上次你能够赢了单印,他早变成穷光蛋,吃饭都成为问题,还有闲钱挖你的祖坟吗?可是由于你胆小如鼠,被地上的一张破纸给吓破了胆,最后把祖宗都给输了。”
赵之运非但没有得到谢光宁的支持,反倒又被他给羞辱了,心里不由愤恨之极。回去后,他马上联系报社,发表声明,要与单印决一死战。咋呼几天,单印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他只得向谢光宁汇报:“师座,想想办法吧,现在单印根本就不接我的茬了,没法跟他赌了。”谢光宁不由皱起眉头:“岂有此理。”赵之运抹抹眼睛说:“师座,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赌,您派出一个连,全部换上便衣,晚上去单印家把家里值钱的东西给弄来,把单印给抓来,不就解决问题了?”谢光宁瞪眼道:“并不是本座不敢这么做,而是本座怕事情败露,影响我谋划军团长的大事。再者,单印的钱也不会放在家里,就算你拿来他的产权证明,没有他的授权,还是不好用。所以,我们还是要通过正常的渠道取得他的家业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