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朱镇长站起来说:
“周社长,你今天是咋的啦,听口气,你好像是领了尚方宝剑似的,我和汪书记亲自出面协商,你们都还是要雄起。你们不从大局、全局出发,只站在小团体的利益圈子里,这样不好嘛,是不是?”
周社长照样不惊不忙,接过朱镇长的讲话:
“朱镇长,今天不是上政治课,大局也好,小团体利益也好,总之,是协商土地价格。土地,农民生存之基础,城镇建设、国家发展之基础。我们不能只谈城镇建设,而忽视农民生存这个大事。说穿了,你们从我们手中把土地买去,你们赚了多少钱?按理,那部分钱都应该返回农民,即使你们出五万元一亩把我们土地买去,我们拿着这五万元来做什么,修房子?买车子?做生意?一不小心,五万元没有了,我们喝西北风?如果政策配套,搞个失地农民特殊优惠保险,将卖土地的钱买个保险,那才是好事,可现在……”
周社长说到这里,眼圈都红了。
此时,就见汪书记、朱镇长在台上碰头说悄悄话,然后,镇长宣布:
“通过反复协商,就依了大家的意见,征的地就按五万元一亩计算,村社要做好各方面的协调工作,保证推土施工前一切准备就绪!”
三
超群姐听散会出来的农民议论着今天的怪事:“周社长今天咋个就像吃了豹子胆,敢给农民争赢事,还真的争赢了,硬是弄到了五万元一亩!”
她赶快回到家中,打开电视,若无其事地看电视。她晚上告诉我:
“汪清高回家后,一直用眼睛观察我的动静,好像要从我身上找出什么答案似的。但我却一直看着电视,好像没事一样,等电视上播广告时,我才慢慢关了电视,伸了个懒腰,起身到厨房热饭菜。
“吃饭时,他也不时看我,我也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因我和他基本上没有什么语言交流。我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