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署名,灵活一点的已经开始琢磨上奏诉说朱勔的罪行,摆出一副跟朱勔斗争到底的架势讨肃王的欢心。
很快,青天贾諲掀翻朱勔的事迹就摆上了赵佶的案头,看着朱勔的忏悔供述,赵佶气的破口大骂,恨不得立刻下令杀朱勔满门。
可冷静下来,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力和后怕。
这如果是五郎逼迫朱勔写下的也就罢了,可苏州的众多官员一致证明,肃王除了一开始用雷霆手段抓住了朱勔,也没有做过多的逼迫,
所谓的公审大会,也给朱勔留足了颜面,并没有让一群刁民随意侮辱朝臣,只是找了个替身充分砍了让百姓敢说话罢了,这更说明五郎识大体明进退。
朱勔自尽之前,甚至还主动邀请大家去跟他见面,表示自己是被肃王感化,绝对没有遭到任何的逼迫。
不过这样一来,事情就非常可怕了。
奏表上说,朱勔在苏州的土地就已经超过了三十万亩,多年来冒用朝廷的名义随意盘剥百姓,地方百官慑于他跟皇帝、朝中大员的私交,谁都不敢据实上奏,
大宋官场的种种制衡监察手段在东南一路被朱勔用金银开路直接破坏,这么多官吏非但没有约束朱勔的屏障,反倒成了帮朱勔开路的刀剑。
大宋养这么多的官吏居然让一个并不算应奉局提点朝鲜建了小朝廷,还造成了两浙路轰动一时的反叛,这就算了,最无语的是最后黑锅还得扣给赵官家,赵官家肯定很委屈。
朕没错!错的都是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
赵佶精准踢飞了桌案上的汝窑笔洗,无能狂怒地背着手在延福宫中转来转去,看的身边的杨戬和梁师成大气都不敢喘,甚至不敢躲避在自己面前碎的四分五裂的笔洗。
“五郎没说该如何处置?”赵佶烦闷地道。
“呃,官家,肃王已经写了,说朱勔畏罪自尽,可抄没其田产,奖励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