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离远了些。
目光看向那几个恶少。
“嗯……左右杨某,也看这几个混球不顺眼,今儿个便搭把手,帮姑娘一个小忙。”
……
……
杨书迎出去,也不做礼节。
“年少争夸风月,欢场波浪偏多。今日倒是见识了……”
不待他们搭腔,便继续说道:
“然这泪春姑娘花容月貌,却也不是尔等家仆,杨某抱也抱得,亲也亲得,还需经过你们的首肯?”
“呔!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等相提并论!”
陆大少悄咪咪补刀:
“他就是个说书的。”
“好嘛。就一个说书的,竟想与我等较个高低?”
厉江脖子一支棱,抬手就喊:
“怎么说话呢?”
杨书伸手一拦,说着“莫急莫急”,笑道:
“按理说,我这身份是低了些,但这种事,却不能以此而论!”
便有人嘲弄:
“那依着你的意思,如何来论?”
杨书一瞪眼:“这还用问?自是风流!”
“哈哈,你个说书匠,能有我等风流快活?”
众人大笑,好似听了个滑稽的笑话。
杨书别过脸,似乎有些嫌弃:
“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们这些人,听着见着风流二次,也就能想到这种事儿!”
言辞间,倒也有些无奈。
一说风流,总有人想到男女情事,却是忘记,还有真名士自风流一说。
罢了,和这些粗人计较,也只能用粗人的语法。
杨书摇摇头,说道:
“便依着你们的说法,今日杨某,也该给你们说些道理。”
“道理?”
“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