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且看,就是这个,大家伙儿都在南城讨生活,多半见过他,便是没见过,也该是听过他!”
就有那好事的泼皮叫嚷:
“害,这不那姓杨的,见天儿在那合丰茶楼说书,就那个什么……席方平,就是他讲的!”
顿时有街坊恍然:“哦……是他啊!”
“听说过,听说过。”
眼瞧着要聊起来,那青年士子便又是大喊:
“没错!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们可知?他做了什么?”
“什么?”
“他竟不顾瘟疫的蔓延,即便官府来收,都不肯交出自己养的一条狗!”
这时候的人,对瘟疫两个字,有种天然的恐惧和戒备。
一听这话,顿时慌神。
纷纷掩其口鼻,特意离远了些。
骇然到:“有瘟疫?”
“这年轻人怎么这样,狗命人命能比吗?”
“对啊!官府要收,他交就是了啊!我还跟他是邻居,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也有些清醒的,会反问一句:
“最近闹狗瘟……完全没听说啊……”
当然,这种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
一时间,群情汹汹,人们开始指责杨书,为何连条狗都不愿意交。
那陆大少笑容阴损:
“姓杨的,我再问一遍,你交是不交?”
那士子最有眼色,急忙抬起胳膊,示意众人低声,待声浪小些,又扯着嗓子叫嚷:
“姓杨的,陆大少问你话,你是交?还是不交?”
……
杨书叹口气,扫视众人,但目光并未停留,又在那陆大少身上,稍作注视,最后定在那青年士子身上。
笑了笑:
“不管问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一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