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君,那严墨宗在浮游看来,确实不知好上多少。
“阿姊!”他捂着脑门,发出啜泣之声。
“神君,浮游年幼,有什么话好好说。”夏蒲草揉了揉浮游的额头。
“年幼?年幼就学着是非不分?正应为年幼,才更该好好管教管教!”冥北霖却依旧面色阴沉:“这严墨宗来历不明,方才你走后,便同本神君大打出手!”
冥北霖也不管有无“人证”,再次开口拆穿严墨宗。
夏蒲草听了,却是微微怔了怔,站起身,将手擦拭干净,然后走到床榻前,低低的唤了一声“严公子”。
见这严墨宗没有反应,她才又将自己的手抚在严墨宗的额上。
“好烫!”夏蒲草赶忙拉过被褥,将严墨宗裹紧,让其发汗。
严墨宗满脸通红,看着便是病的极重。
“他是装的,必须赶他走。”冥北霖此刻已经立在了夏蒲草的身后,语气之中,带着命令。
一只手,还迫不及待的抓住了严墨宗的胳膊,要将他从床榻上拽下来。
“神君,你干什么?”夏蒲草惊的将他推开。
冥北霖怒不可遏:“愚不可及!罢了,本神君不再插手。”
他说完,便是拂袖而去。
“神君?你去哪儿?”夏蒲草想要去追,结果衣袖却被床榻上的严墨宗给紧紧拉住了。
“咳咳咳,咳咳咳!”这严墨宗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咳嗽声。
夏蒲草回过头,望向严墨宗。
“严公子,你醒了?”
严墨宗半眯着眼眸:“夏姑娘,在下是否,拖累了你?”
“哪里的话,严公子是我的恩人啊,你好好歇着,一会儿,鸡汤就好了。”夏蒲草说完,替严墨宗掖好被角,再抬头朝着院子望去,冥北霖早就不见了身影。
而且,这冥北霖,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