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种生物都能养的话,禁林大概没有什么不可能存在的了。
“那混蛋让我在一天内想起了所有不开心的事情,我几乎不敢想象阿兹卡班到底是怎么样的地狱了。”
两人又对着喝了一杯。
“也不知道哈利现在怎么样了,邓布利多要怎么救出他来。”
海格低声问着,但很快他就答复了自己。
“邓布利多肯定没问题的,没有什么困难能难倒邓布利多。”
“那群麻瓜,他们成天虐待哈利,你不知道我在一年前见到他的时候,哈利都瘦成了什么样子!”
海格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把酒杯放在了桌上,开始转身寻找什么。
威廉愣了下,然后掏出自己的魔杖,轻轻的在酒杯上点了下。
续满咒,简单实用,酒鬼的最爱——虽然存在种种限制,但在痛饮面前,这些限制并不是什么困难。
“哦,谢谢。”
海格把刚刚找到的伞放了回去,然后端起杯又喝了一大口。
一个说着,一个听着,有关海格和哈利的故事伴着酒很快就让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
这时候威廉也有点喝高了。
好在对面醉的更厉害。
“我跟你说,海格,我一睁开眼,就是阿兹卡班,你懂那种绝望嘛?”
“懂。”海格的舌头都大了。
“一牢房全是人渣,外边那群摄魂怪比蚊子都烦人,它们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天天像看着食物似的,每天都让你把脑子里那些不开心的事重新来一次。”
“嗯,嗯。”
“就这样,你还得绞尽脑汁的编故事,不然你就得睡马桶旁边,一天到晚一点阳光都看不到,洗地板、擦马桶,洗衣服、脏活累活都堆给你。”
“我原来都可以混吃等死了,考公我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