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稷中抱的相当紧,这时候稷中用手指在她背后写到:“别动,接下来发生什么都沉住气。”
稷中关上了柜门,然后自己躲入了她床褥中,她的被子软软的,稷中在触碰后心理感觉上似乎更温暖软滑,当然这个时候不适合想这个。
五分钟以后,一道钢丝射进了房间中,稷中看的到那个黑影顺着线条进来了。
刺客对着“铃遂床上的头”弹出线条,这些金属线条宛如活的蟒蛇一样缠在了床上。就在一瞬间,刺杀者开始收紧线条,但是这猛然一收的过程中,钢丝崩断了,崩断的钢丝反而弹向了刺客的脖颈。
而看到杀手试图举着刀子护住自己脖颈,稷中马上弹出了被窝,第一步拍掉了他手中预备发射地飞刀,并且用撑衣杆猛地一捅,将刺客胸口某个可疑的起爆器打坏了。
最终这位闯入者死不瞑目的望着稷中的方向,不相信自己栽在了雏鸟手里
紧绷着神经的稷中戳了几下,确定这个闯入者没动静了,缓缓地松了一口气,而此时铃遂则是走出来,用警惕且质疑的目光看着稷中。
铃遂知晓自己被刺杀的原因,但是面对稷中的保护,第一时间反应他是家里人派来的,而她原本是把稷中当做朋友的。
稷中纠结地看着尸体对铃遂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引来这个?”
铃遂蒙了,她仔细打量稷中。
稷中颇为不爽地反问:“看什么,补课费可以不要,但是保护费得收,还有明天我的误工费,都需要的。”….
铃遂轻轻问道:“你要多少呢?”
稷中思索了一番自己最近一年的生活所需费用,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十个银元,另外包我伙食费。”
铃遂一开始以为是五万、五十万,但听到这个数字噗嗤一笑,但随后顿了顿有些难为情说道:“这个先欠着?我现在来没带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