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强撑着头疼欲裂的感觉,对江思说道:“各位如果是这么谈的话,那就没必要了。——先休会吧,大家静一静。”
会场结束了,江思没敢说话。
至于东南那些城邦代表们,经历刚刚的生命放射风暴后,更是还没法从压抑中回复。钱塘湾这六个城主,带来的随从们更是四肢僵麻,仿佛是被捆绑了数个小时一样。有一人扑腾一下从椅子上摔倒,一连数次都爬不起来,在会场上出尽了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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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龙在撤离会场后,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瘫倒了下来,然后被同志们扶回去休息。
而附近卫铿集群也分出了一个小组,带着医疗设备赶了过去。当然,在检查过后,给出结论是:“用脑过度,睡一觉就好了。”
但是沂水同志不放心,拉着卫铿还是要给治疗一下。
卫铿笑了,解释道:“刚刚是我的大量个体的精神状态和他共鸣。他作为终端主动核心,承受了太多信息。只要睡一觉就好了,下次再面对这情况,他能做得更好、更独立。
但现在他已经休息,我再和他共鸣,这是我在做主导。这会对他产生同质化影响,悄无声息地将我的判断混到他的思维中,对他反而不好。”
听到这,大家好像明白了,但不禁又偏到另一边问道:“这种脑状态对接,有害处?”
卫铿郑重地说道:“以自己为主的对接,就和多读书一样的,越交流越明白。但是被动对接,越交流越糊涂。所以各位需要尽量地自己学习、进步,然后参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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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会谈馆,建邺这边的休息区内。
在厕所中,秋孟非趴在了马桶前不断地呕吐。(卫铿趋向的勇气,秋孟非的恶心。哦,这就和近古时代,某些黄丝接受殖民统治太久,一看到母国的思想教育意识,“自由”钻狗洞、能去大不列颠当三等公民的他们就感觉到生理不适。)
一个个蠕动,且种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