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是吗？无所谓了，我的这半边脸就是在神无毗桥之战中被落石砸伤的，当时我半边身体都被落石压住，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我将自己完好的另外一只眼睛送给了我的······曾经的朋友，希望他能替我保护我所珍视的那个人。”

提起到琳，宇智波带土那冷峻的表情都有了些许的柔和，声音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些许。

“但是你现在坐在这里说明当时你没有死？是宇智波斑救了你？”

佩恩盯着宇智波带土。

“没错，就是宇智波斑救了我，当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的时候以为自己已经到冥土了，最初我压根不信那个老头是宇智波斑，我只当他是一个喜欢说疯话的老头子，我当时一门心思想着养好伤，然后回去木叶。”

“那为什么你会坐在这里？”

“·······”

这一次，

宇智波带土没有立刻回答。

他紧闭着嘴巴，沉默了许久，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扭曲了起来，那猩红色的独眼中像是有岩浆喷薄而出，佩恩和小南在这时候清晰的感觉到了宇智波带土胸中那恍若是能将山河烧干的怒火。

“因为，我曾认为无所不能的老师，我曾认为才能远胜于我，我怎么样都追赶不上的朋友，他们，他们毁掉了我的希望！那是在祖母去世后我心中唯一的一线光明，他们没能保护好她！！！”

低沉的咆哮声回荡在室内，

那一份压抑的怒火让佩恩和小南同时陷入了沉默，曾经······他们也有过这样绝望且愤怒的情绪，不，那份绝望和愤怒至今都没有泯灭，而是留存在他们的心中，并且在此刻被唤醒了过来。

因为被宇智波带土所欺骗的那一份敌意，在此刻悄然间消减了许多。

“在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