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动弹不得。
她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张绝美的侧颜。
她正被江殊抱在怀里,见她扭来扭去,男人不耐蹙眉:“怎么了?”
“你怎么上来的?”
“我这辈子就没睡过地板,实在睡不着,我想过了,万一你真的对我做什么,我就当被狗咬一口!”
苏洛无言以对!
这才短短两天,这男人就已经将从前的气节全部丢光了吗?
她是不是选错盟友了。
性格这么不坚定,将来怎么能成大事?
苏洛恨铁不成钢:“你上来就算了,干嘛还抱着我!”
害她做一晚上噩梦,而且到现在还不松开。
江殊也像是刚想起来,松开了蜘蛛缠绕,理直气壮的说:“免得你半夜里不老实!”
说罢,他偏过头,烈士断腕的语气:“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种事,还是尽量不要发生的好!”
苏洛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她觉得自己好像上贼船了。
她甚至在想,也许某天这男人兽性大发,把自己给办了,还会言辞振振的说:“我觉得你迟早会对我不利,我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苏洛活动活动了筋骨,从前懒惰不愿意跟爹娘习武,从今往后,是不是该捡起来了?
先一步起来的江殊从铜镜中看到了苏洛沮丧着脸在张牙舞爪,莫名觉得心情不错。
青衣已经听到内间的响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来,一见苏洛还躺在床上,马上将她拔起来:“小姐,你快点起来,今天是回门的日子,再耽搁下去,午饭就赶不上了!”
回门是大事,苏洛也顾不上其他,忙起床梳洗打扮,先去拜别老夫人,老夫人知道今日她回门,又拿了根金晃晃的簪子插她头上,苏洛嫌俗,偏偏还不能拔。随后去了平宁郡主居住的潇湘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