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铅笔和一个黄色封皮的本子,“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别耽误人家时间……”
妇人忙着打掉女儿举起来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房长安道:“不好意思啊……你赶紧去找你的位置……”
“没事。”
房长安笑了笑,走过来接过本子和铅笔,放在硬座中间的小桌板上,打开之后在封笔背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房玄龄的房,汉唐的那个长安……行啦,哥哥走了。”
“哥哥再见!”
小姑娘在后面挥了挥手小手。
“再见。”
房长安匆匆跑到三号车厢前,沈墨和王珂都在等着,房长安走过去,先出示了车票,检票员也未细看,摆摆手示意他上去。
找到十三、十四号床铺,同一间对着的六张床铺,房长安把行李箱放到行李架上,沈墨和王珂还在比划着床铺大小,互相看看,然后又小声对房长安道:“好小啊。”
“知足吧,回来的时候带你们坐硬座,你们才知道什么是小。”
房长安忙完,在过道上伸了个懒腰,随即在座位上坐下,“你们选好床位没有?”
王珂道:“之前不就选好了嘛。”
沈墨道:“我跟珂珂睡中间,你睡上面。”
房长安给一对夫妻让了位置,让人家过去,然后摊摊手,表示并不在意。
程娟准备了扑克牌,房长安也跟着打了几把,前世从容对打牌深恶痛绝,但其实等后来房长安兄妹三人年纪都大了,偶尔过年的时候,母子四人也会偶尔打几把玩一下,已无年轻时候那样的激烈态度,房长安自身对此也并无太大的偏见,扑克牌可以用来赌博,让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也可以用来在好友相聚时作为娱乐,说到底工具怎样,还是要看人。
打了几局斗地主,等火车发动了,沈墨与王珂又去泡了泡面,加了火腿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