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过去的时候,看得格外认真,连火车票拿回来之后那个半圆的缺口都要仔细看看,房长安无奈道:“走了走了,到车上慢慢看,五张票都给你们,看个够。”
“哎呀,我们没看过嘛。”
沈墨显然是真把这次打工当成旅游来看待的,旁边的人检票之后都跟飞一样往前冲,她还有心思撒娇,房长安懒得理她们,拖着行李箱慢慢往前走。
王珂想了一下,把手上拎着的橘子给了沈墨,然后走过去把沈墨的行李箱接了过来,房长安转头看看她,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歉然和撒娇的意味嗔道:“好啦,给我嘛。”
房长安又看沈墨,她把腮帮鼓的跟蛤蟆似的,把眼睛闭了一下,随即又睁开,这个过程中像是点了一下头,但并不真切,然后咬住嘴唇,依旧鼓着腮帮,“呼……”地从鼻孔里面长长地出气。
房长安撇撇嘴,把行李箱交给王珂,很大度地原谅了两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走过长长的通道,然后又下了两层楼梯,火车已经停在铁轨上,下来的位置是八号车厢,房长安判定了方向,带头往前面的三号车厢走过去,周围的乘客大多都是行色匆匆,慌忙忙地往前赶,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学生……
沈墨和王珂都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人,随即听见旁边有孩子的哭声和妇人的骂声,转头看过去,见到一个中年妇人弯着腰,肩上背着一个一根绳子绑住上面封口与下面一角的白色麻皮口袋,一手拎着一个手工缝制的黄色布包,另一只手里紧紧抓着一个黑色皮革包,脚边趴着一个穿着红色小裙子眨着羊角辫的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应该是走得太急摔倒了,正趴在地上抹眼泪。
着急要赶着上车的中年妇人又是心疼又是心机,似乎不是本地人,说着不知道哪里的乡言,语速飞快地对女儿说着什么,虽然听不懂,但那语气显然是责骂。
沈墨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