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我不该只安排了人在亲兵营,当日皇兄说不用,我就不该听皇兄的,皇兄不知道日后如何,我知道啊。他连韩国都能勾连,怎么就不能和犬戎牵扯了?犬戎的射手什么时候藏在军中暗中下手过?这次就是对皇兄。若是我想的再周全一些,皇兄就不会出……”
“殿下觉得若是殿下在这里,大皇子就没事吗?”慕子悦问道。
三皇子一窒。
慕子悦道:“殿下来时,我也自责。若是我守在大皇子殿下身边,殿下或许就不会有事。”
“子悦,这和你无关。”三皇子道。
“为何?”慕子悦问。
三皇子默然,别过视线看向大皇子。
慕子悦叹气,道:“我知道殿下什么都明白。”
“即便我留在大皇子身边,大皇子也不会让我留在中军;哪怕三皇子也在,眼看着战事胶着,将士死伤无数,大皇子也不会让中军后退半步。”
“殿下自责,大皇子身边的亲卫护卫殿下多年,职责就是保护殿下安危,他们更恨不得受伤的是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