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浇了个透心凉。
镇国公府管事不是不能躲开后面的大水无尽,只是没想到这头顶上浇下来的水没完没了,好不容易等水尽,四周一切恢复寂静,四周一丈之内都是水渍。
多亏没躲,不然很可能会出丑。
水太盛。
镇国公府管事深吸着气牵强扯唇,耳边上那位世子道:“这是洗亭子?”
镇国公府管事:“……”
“真是大开眼界!”那位世子道。
镇国公府管事抬头,正对上那位世子竖起来的大拇指。
嘶,此刻连死的心都有。
都不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刚才他都看到那位上官佑公子露头了,再说人家这位世子来这边是为什么?
镇国公府管事没有瞒着,进去禀告的时候就告知了镇国公。
镇国公略微沉吟,把上官佑唤了来。
待慕子悦面见镇国公时,上官佑也在侧。
自然镇国公的面见也和慕子悦以为的颇为不同,不是在书房也不是在茶厅,而是在练武场。
练武场上,镇国公穿着劲装短襟,满头白发也仍精神抖擞,没有了当初在皓澜书院上课时候的威武霸气,但那抬眉横目之间也让人呼吸都小心翼翼。
镇国公手执一柄长刀,横劈竖砍,撩起飞舞,长刀所过之处,虎虎生风。
慕子悦眼睛泛亮。
岳大师曾说过镇国公的长刀一绝,因是战场上的绝技,寻常镇国公很少出手,连岳大师也只见过一招半式。
她刚来,镇国公就来这么一手?
那位被镇国公府管事唤过来,垂头丧气满肚子里琢磨要说什么才好让镇国公消气的上官佑虎躯一震,这是啥?上官刀法!
他这些年加在一起最多看过不超过五招。
镇国公老人家是觉得他孺子可教,特意的给他开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