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姬矩微微颦眉。
她这笑容很不以为意。
姬矩眸光扫过方霭涛,方霭涛微愣,三皇子殿下似有不悦。
是他这个簪子不好看?
对京都来说新年的喜事是一个接着一个,方阁老的寿宴过后就是东陵伯的大寿之日,因为东陵伯世子的风头大出,东陵伯府人潮涌动,比之方阁老的方宅只多不少,前往方阁老方宅的大都是文臣子弟,温和温雅,翩翩君子,来东陵伯府的都是军贵勋爵,各个五大三粗,气宇轩昂,嗓门震天,绝对一个抵十个,更不要说当中嗓门最大的就是东陵伯。
“啥啥?你再说一遍?”东陵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西川侯捋着胡子:“你家有女名姝儿,不知可否结秦晋之好啊?”
“真的?”东陵伯觉得自己呼吸都发紧,他没听错,是自家老大,姝儿。
西川侯扯唇:“哦,你若是不愿,那也就算了——”
“别啊!”东陵伯直接打断,大脸转眼变得和蔼可亲,“咱们两家的大喜事,怎么能说算就算呢,是你家老大吧,咱可说好啊,最起码了得是老大,老二绝对不行,你说我家那小子都是将军了,怎么也得是将军才能配得上吧!”
西川侯额角抽搐:“我家昭儿早已经有看中的人家了。”
东陵伯也想起来西川侯说过这话,可他当时也说了的。
“我不是说了,那家就是勉强嘛,什么文夫人夸了的,她一个娘们夸的女子不是精通琴棋书画,就是弱不禁风,这样的女子配个寻常人家也就够了,哪儿能到咱们家里头当家主母?”东陵伯道,“咱们武勋子弟要娶的必须是才貌双全,能上马能拿刀,还要坚忍不拔,就像是我家的姝儿,说真的,要不是咱们这几十年的老交情,我家的姝儿都想留一辈子。”
西川侯瞥着东陵伯,道:“我也知道你家姝儿敏秀,可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