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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把两个证物袋放在一边,然后接了一个电话:“……好,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警官玩味的看着户十研人:“刚才的问题,一直到上法庭之前你可以慢慢想,现在你可以先回答下一个问题。”
“刚刚金谷裕一的尸体已经打捞上来了,我们在他的外套与衬衫之间,发现了一些不属于他的头发。”警官原本盯视着户十研人双眼的目光开始上移,经过对方已经浸出冷汗的额头,然后落在他的头顶上:“如果这些头发是属于你的,你该作何解释呢?”
“我……我……”户十研人已经彻底六神无主。
很显然,金谷裕一被袭击的时候只穿着衬衫,外套已经脱下来了。户十研人在杀死金谷裕一之后,又给金谷裕一穿上了外套,才把他弄成大家看到的造型。
一个男性一天的脱发量在一百根上下很正常,户十研人最近又在殚精竭虑的构思杀人计划,实施杀人时压力又很大,加上给尸体穿衣服还是很费劲的。因此在给金谷裕一穿外套期间掉下几根头发夹进去,实在是太有可能了。
同样的道理,也许户十研人在搬运金谷裕一的尸体时,金谷裕一的头发也会掉在户十研人的身上。
“加油啊户十先生。”乌丸酒良突然凑起了热闹,小声给户十研人打气:“只要你声称你与金谷先生发生过一夜风流,这些头发就完全可以解释!”
名为支招,实际上完全是对他为了脱罪而撒下重重谎言行为的嘲讽。
户十研人犹豫了许久,最终没有勇气自称出柜,选择了承认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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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乌丸酒良和乌莲瞳终于回到了酒吧。
一进门,乌丸酒良就好像卸掉了形象管理组件一样,发出了很没志气的声音:“呜……再也不想出门了!”
莲子回到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