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窝囊事儿,再看到阿骨打果然打着联宋灭辽的念头,心中只是冷笑,看我怎生遂了你的意吧。
把纸笺扔给郁保四,笑道:“你家庄主可是蛮看不起咱们这些宋人哦!”郁保四看过密信,羞愧难当,头重重垂下,咬牙道:“这老匹夫!……”
武植道:“你先好生歇息几天,过几日再与你说话。”
郁保四心里也确实乱得很,当下点头答应。
午饭后,武植和朱武在书房叙话,谈话间说起了郁保四之事,朱武也是勃然大怒:“以往也听闻过曾头市地名声,却是想不到狼子野心!”
武植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女真人野心实在不小啊!”
朱武道:“王爷如何打算?”
武植道:“现在还未想好,先放放吧,定有用到的时候。
朱武默默点头:“王爷是想令郁保四作内应了?”
武植道:“正有此意,不过还需先生去看看他可堪大用否?莫露出马脚,白白丢了性命。”
朱武道:“回头属下就去,不过王爷,听您说起此事,属下倒有了一计,十九可诱辽人自投罗网。”
武植喜道:“先生请说!”这些日子武植可是愁坏了,辽人迟迟不见动静,若是真的就这般安稳下去也无所谓,但事情又哪有这般简单,想是辽人一边探听自己虚实一边布置什么诡计,若任由辽人布置,也不知道自己这次苦心布置的重重防线还起不起作用,叫武植如何不急?现在听朱武有策,武植又如何不喜?
朱武笑笑,和武植低语起来,武植听得连连点头,不时微笑,想来朱武之计甚合他脾胃。
这一日深夜,大片大片的乌云把那一弯月芽儿遮得严严实实,漆黑的夜幕中,辽宋边境间,一团团黑影疾驰而过,仿佛天上的乌云落在了地上一般。向南极速的飘去。
仔细看去,沙尘滚滚中,这大片乌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