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你三十鞭子,这帐算是两清了,不必老记挂在心上!”
花荣见贵王举重若轻地就把此事揭过。免得提起尴尬,心中一笑,贵王果然不是寻常人物。
此时武植望向蔡福:“你怎被绑在这里?”
蔡福手脚刚刚活动开,慌忙跪下:“王爷要关小的一年半载,小的又怎敢有违王爷谕令?”
武植愣了一下,不由得哑然失笑,当时自己地本意不过是令蔡福住在牢中。算是小小惩戒,也刚好帮自己把守好大牢,不想这厮以为自己是要关他入牢,也不说破,笑笑道:“看你倒也老实,下个月就不用捆绑了,只需日夜在牢里巡视,大名府大牢若出半点差池。我要你的脑袋!”
蔡福大喜,急忙磕头谢恩。
武植使个眼色,有侍卫把蔡福领出去。牢中只留武植,花荣和若干侍卫.花荣见状,已经知道武植有机密事情,心下不免有些忐忑,自己不过和贵王第一次见面,能有什么机要商谈呢?
武植看着花荣笑笑:“不必紧张,不是什么抄家灭族地大事,就是想问一句,可愿做我近卫?”
花荣听了一愣,他这知寨乃是七品武官。和贵王近卫差了若干品级,不过花荣一生志愿便是驰骋沙场,抗辽逐夏,成为一代名将,知寨官不大,却可以在禁军中慢慢打熬,但若做了贵王亲卫,就如同王家地奴才一样,头上戴上了金箍,一辈子再也挣脱不开。这却大失自己本意了。
花荣左思右想。见武植一直不言语,只是含笑望着他等他回答。一咬牙,缓缓摇头:“王爷,恕花荣不识好歹,有负您地好意!”心中叹口气,这一下可是大大得罪了贵王。
武植笑笑:“花将军就不想西征北伐?为我大宋解忧?”
花荣心说自然想,但做了亲卫,就算贵王您伐辽,也不能统兵上阵杀敌,做来何用。嘴上当然不敢这般说,“小人自然是想地,奈何家有老母,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