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啧啧,咱大名府第一号人物也是姓武,若是他老人家的夫人,咱哥俩也别蹦达了。赶紧去找棵歪脖树上吊才是正理,免得活遭罪。”
贾押司虽是说笑,卢员外听在耳里却是心神巨震,不会……不会真这般巧吧?再一转念,不可能,贵王上任已有月余,两位王妃都住府衙。隔壁女子却是才搬来没几天,时间上就不对,倒是和柴进那边山东来人时间吻合。再说没道理贵王把自己的女人放在外面,这个年代或许有惧妻如虎者偷偷养妾侍在外。但若说亲王千岁也怕河东狮吼,真是贻笑大方了,何况听闻贵王正妃倾国倾城又娴淑温良,决不可能是那种悍妇。
卢员外思虑至此,心神稍安,把这荒唐念头也抛到一边,这才发现自己出了满头冷汗,苦笑摇头。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若是二十年前。自己又怎会被贵王二字吓成如此模样。
行到阎婆惜所居宅院前,贾押司叩门。不大一会儿,院里响起脚步声,门吱扭被拉开一条缝,露出一张俏脸,正是冬儿。
“又是你?来做什么?”冬儿叉腰气冲冲道。她可是记得贾押司初进宅子时那副趾高气昂的神态,对贾押司全无一丝好感。
贾押司尴尬笑笑:“我是陪卢员外来见夫人的……”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院门关起,院里传来冬儿的话:“我家夫人不见男客!”接着脚步声远去。
贾押司眼中阴狠之意大盛,回头看向卢员外,卢员外摇摇头:“何必和小女子动气。”说完转身向自己府邸走去,仿佛没事人一样,根本不像吃了闭门羹地样子。贾押司无奈的跟在后面,心里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宅子里,冬儿吩咐完下人“谁来也不见”后向后花园走去,来到花园门前,忽地拍拍自己的头,怎么成习惯了,还以为夫人有空儿理自己吗?笑了一声,掉头向偏厅走去。
后花园凉亭中,只有武植和阎婆惜二人,坐在栏杆旁的石凳上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