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性情。”又对黑胖汉子旁边的布衣小厮道:“唐牛儿,你可认定此人?”
布衣小厮连连点头:“错不了的,昨日伙同张文远来诓骗嫂嫂的就是此人,生得这般丑恶,小人看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长髯大汉点头道:“如此就是了。”挥挥手。衙役把武植推推搡搡,一行人奔郓城衙门而去。
武植快速盘算起个,听这话儿是宋江小妾丢了?莫不是那阎婆媳?怎么又和我扛l共系了?真倒霉,这不天大地冤枉吗?早知道令龙五把阎婆媳抢了还没这般晦气!
一边盘算着,武植道:“各位实在是抓错了人,穆某昨日才到郓城,又吃了一晚酒,怎有空闲去拐骗这位押司的夫人!”
黑胖汉子“哼”了一声:“一会儿大堂之上自有分晓!”更有衙役在后面狠狠推了武植一把:“哪来这么多废话,还不快走!”
武植被推个踉跄,他可是若干年没受过这等闲气了,扫视众人一圈,淡淡道:“各位莫后悔就成!”
长髯大汉和黑胖汉子都微微一愕,这二人自然是朱仝和宋江,他俩可是颇有些眼力,此时武植虽然相貌丑陋,却很有种不怒而威地气势,若不是久居上位者,很难养成这种气势。
朱仝挥手止住旁边不开眼想上去教训武植地差官,问唐牛儿道:“你真未认错人?”
宋江也微有迟疑,向唐牛儿看去。
两个月前,宋江新得一名小妾,唤作阎婆媳,生得花容月貌,更兼床第颇能服侍得人周全,甚为宋江宠爱。谁知道前日宋江应酬公事,吃醉了酒,昨日睡到日上三竿,等回到为阎婆媳所置房院,发现她不在屋内,等得不耐,出门问起街坊,帮闲唐牛儿言道昨日晚间,张文远,也就是宋江同房押司带一丑陋汉子跑来送信,宋押司醉酒与外地商人争斗,请阎婆媳前去相劝,那丑陋汉子一脸鲜血,自称是外地商人,闹着要阎婆媳带了银钱赶去。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