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的吗?自己这几日倒是糊涂了,虽说十九不是出自贵王手笔,但想来也是他的幕僚所作,能做出平蛮策的人物可不是普通角色,自己现在一筹莫展,若能见见此人也许能计议出一条良策。当下连声道:“快请进来!”种家时代镇守延安,老种经略乃是永兴军路经略使,和熙河路相邻,种师道也曾任过熙州通判,其实王厚也见过种师道几面,不过如今种师道一身戎装,刻意混在王府侍卫里面,王厚当然认不出来。
武植进了帅营,有士兵搬来座位,和王厚相对而坐。
“贵王千岁深夜来访,可是有什么紧要之事?”王厚释去愁容,强笑问道。
武植点点头,道:“武某是为经略解忧而来,植有一策,可取阿令结的头颅……”
武植声音虽轻,听在王厚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他一下睁大双眼,道:“贵王,军中可无戏言!……”
武植笑道:“武某也不是信口开河之人,经略大人只需……如此这般……”武某在那侃侃而谈,王厚听的时而点头,时而疑惑.时而欣喜……
……
这几日,宋军依然还在骂阵,只是声音渐渐小了,想来骂的也没什么力气了,期间还突然发起了一次猛攻,倒把羌人惊出一身冷汗。幸好阿令结闻讯赶到,才把宋军赶了下去。
几天后,阿令结和阿蒙,厮鐸麻令三兄弟站在巴金城头,望着城下无精打采的宋军,阿令结哈哈大笑:“宋人这次输定了,就是父王大军怎么还没赶到?倒时候我也好下去杀个痛快!”
厮鐸麻令笑道:“应该就在这几日了,那支牵制父王的宋军能坚持这些天就很不错了,想来父王也该取胜了。”阿蒙也笑着点头,本来一直忧心忡忡的他此时也心情大好,似乎这次战胜宋人真的不远了。
厮鐸麻令要处理城内各种公事,不久就匆匆离去。留下阿令结和阿蒙继续在城上谈笑。
二人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