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清含笑合十,低宣佛号:“阿弥陀佛,贵王却是越发壮硕了。”
二人落座,小沙弥奉上素茶后退下,武植说道:“智深大师又惹事了?”
智清苦笑点头:“伤了几个泼皮,醉酒后更打烂了文殊殿菩萨金身,这……唉……”
武植道:“大师海涵,全是我的不是,罪责我自一力承担,出资重塑相文殊菩萨金身自是应当,此外小王再发下誓言,吃上九九八十一天斋菜,只盼各路菩萨不会降罪……”
智清高宣佛号:“阿弥陀佛,王爷乃今世佛,肯替智深消孽,自是他的福分。”
武植笑道:“我去看看智深大师,劝他几句,所谓因果循环,自己的孽缘旁人又怎消得?终究还是会落在他身上。”
智清微微颔首,笑道:“王爷慧根天成,若不是大宋千万百姓离不得王爷,老衲定日日上门,劝得王爷早日离了那花花世界,舍却皮囊,早成正果。”
武植叹口气道:“大师此言不错,但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千万黎民,小王也只有把这臭皮囊扔在花花世界打滚,也不知哪日才得了解脱。”叹着气站起,拉着瑗瑗就走,智清站起送出,一路唏嘘不已,似乎也在为武植入世修行所受苦难叹息。
等智清一直陪武植来到相国寺最北端的一处小禅院告辞,瑗瑗实在压不住好奇,问道:“皇叔也想出家?难道仙人是假,佛却是真?”
武植哈哈一笑:“什么真,什么假?忽悠老和尚几句罢了,老和尚一发火,后果很严重,将智深那小子赶走怎生是好?”
瑗瑗忍不住咯咯笑道:“皇叔你就会骗人。”又道:“智深大师是谁?”
这时就听禅院中一个洪亮的声音大声嚷嚷:“滚滚滚,老子今日就想喝酒,还不与我快些滚……”
一名小沙弥连滚带爬从禅院中逃出,看了武植瑗瑗几眼,再不停留,飞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