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有不断磕头求饶。
“新元贵,你看我现在,能否摆将帅威风?”楚天尧俯视着他。
“楚帅饶命,都是我一时糊涂!”新元贵诚惶诚恐,道:“新山岛内,我留下了无数财富,情愿拱手相赠。”
“你新家自古便存在这座岛上,昔日他国入侵,你新家镇守有功,才得天恩浩荡,让你固岛自治。”楚天尧翻开历史,眼神中杀意一凛,将书掷在地上。
“你到好,据土为王,儿称太子,盘踞孤岛,草菅人命,无恶不作!今番更是大胆,见我令牌,依旧下手,是不是以为这岛是法外之地,无人能够奈何你?”
新元贵慑慑发抖:“楚帅,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但新山岛自古以来便是我新家之地。”
“新家之地!?”楚天尧抬脚踩在他的头上,直接跺下。
“啊!”新元贵惨叫。
“普天之下,莫非国土,国境线内,每一寸土地都是国家的,你新家何德何能,敢列土自封!?”
“楚帅!”新元贵挣扎,道:“楚帅,我新家管理此地多年,生意往来,都是我新家掌管。您一旦杀了我,经济必然受到影响,而且这里是海盗常徘之地,卖我面子,他们才没有来骚扰。
一旦新家下位,他们势必会来袭扰,您要镇守此地,耗费众多啊。我愿替你守住此地,只求一命不死。”
“你现在求饶的样子,与你之前的颐气指使,可是差之甚大。”楚天尧冷冷摇头。
“楚帅。”王锋跪在地上,斗胆开口:“岛主所言,也是事实。”
有人走来,道:“楚帅,岛外有不少船只出现,说是要见您。”
“我的救星来了!”新元贵闻言大喜。
“哦?”楚天尧颇觉讶异:“让他们过来,我时间很赶。”
朱琳言,金陵有风波。
“楚帅,让我做这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