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咔哒。

无面人脚步有些虚浮，一手也按着胸口，临近了便是摊开双手，沉吟不语。

那男子没有回头，却微微有些皱眉，有些诧异道：“我没想到你会受伤。”

他没有明说，但是这口气中已自然而然流露出对整个事态的清晰。

但他却不说‘失败’而说‘受伤’，因为在他眼中，一次的失利根本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这人的伤势，将会影响他的下一步棋。

他从不斤斤计较于眼前的失败，而是将目光看到后续的发展上。

“……我也没想到。”

无面人平静地说着。

“好好养伤。”

对方只用淡淡的口气。

“可……我没能拿回结晶，你说过，无论是谁，如此必受严惩。”

“严惩？”

那人有些戏谑地续道，“你记住，有些时候，没能完成任务，不但不必惩罚，还可以奖励。”

“……我不明白，无忧。”

无面人摇头道。

“因为你这次行动的失利，正是我所需要的。”

无忧抬头轻描淡写地说道，“从前我们一直在强调成功，不然便死，但事实上，那些人变强，才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

说完，他像是戏谑般地回头看了无面人一眼，淡淡道：“你真以为我的目标是那些晶石？”

无面人叹了口气道：“傻子都知道不是。”

“你是不是傻子？”

“曾经很傻，傻到会去相信公理正义。”

“如今呢？”

“你说呢？”

无面人抬头对上无忧，眸子中也有一丝戏谑。

“很好。”

无忧满意地点点头。

“我越来越看不透你，想不明白你为何要创下这等势力，所作所为究竟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