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去他那边玩玩?”
景菲眨了眨眼,朝着他笑道:“好啊。”
随后,景菲就没再追问他去向,甚至也没再说要住到他这里来的事儿。
现在不方便住过来,周迎是个大隐患,得先解决了才行。
……
盛骁回到袁鹿身边时,张歆已经被救出来,她喝了酒,加上身体不舒服,心灵就有些脆弱,在医院的厕所里发生这样的事儿,她觉得得很灵异,秦叔带着护士过去找人的时候,她就在里面呜呜的哭。
反倒是她的哭声令人更害怕。
盛骁见她这个样子,宽慰了两句后,让秦叔送她回家,顺便带她去吃点东西,这边就由他照顾着。
就算盛骁不说,秦叔也会主动要求把人送回去,现在还要杵在这里,那就太没有眼力劲了。
人走后,盛骁在床尾坐下,视线从她的脸上,慢慢挪至她的手上,那只被江韧握过的手,她竟然还回握了。
真不知道她这会脑袋里在想什么。
最后一瓶挂完,盛骁叫了护士过来拔针。
可能是有一点疼,拔掉的时候,袁鹿皱了皱眉,盛骁给她摁着。袁鹿这会整个人舒服了很多,她的意识逐渐恢复,感觉到冷,只有手上是热的,好像是被人抓着,暖烘烘的。
但不足以抵挡寒意,终于,她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视线还是模糊的,慢慢的清晰起来,看到盛骁,她还是有点惊讶的,她还惊讶于自己竟然在医院。
她躺着没动,身子还很乏力,不太想动,“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喝那么多?”
“赔罪不就该有这个准备么?我本来就打算好了今天要喝吐的,倒是没想到我能喝进医院。”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会才察觉到另一只手还在他的掌心中,她余光睇了一眼,看到他手指捏着她扎针的位置,突然一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