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养殖者的事,其实人人都和牲畜离不开关系啊,记者女士难道不吃肉不吃蛋不吃奶制品么,这些不都跟牲畜相关,说起来,我也养过猪呢。”
“哦?不介意的话,跟我们分享一下吧。”女记者实在是想不通,一个机械方面的科研者,怎么跟养猪车上关系了。
沈固便说了自己下乡的时候,还没认识琳琅呢,就差点被人用病鸡讹诈刁难:“我那时候脸皮薄,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
女记者和摄影都紧张的,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眼睛都盯着沈固无声的催促。
“后来还是才十来岁的琳琅,出面帮我,战胜了那个恶婆子,后来我就正式进入大队里干活了嘛,我是被分配到她那边帮着养猪的,别觉得脏累,除了挑猪屎的时候有点受不了,其实这个活儿还是可以的,再后来我就找了别的工作,在这个过程里,都是我家琳琅一直鼓励我相信我,不管遇到啥困难,她都没有退避过,包括我家琳琅的家人,从始至终对我都特别好,我觉得遇到琳琅,能跟琳琅结为夫妻,共同抚养我们的孩子,是我的幸运。”
采访中,沈固金句频出,其实没什么逗弄别人的意思,那个女记者却频频微笑。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听沈固说自己跟谢琳琅相识相知的往事,她心里冒出一种长辈的慈祥和这种不能自控的笑容?
到这里,沈固才接最后一个关于接触牲畜的话题又说了一句:“至于说什么介不介意,没有的事,我只有心疼她目前还属于人微言轻的阶段。”
听到这一点,女记者来劲儿了,问什么叫人微言轻:“谢琳琅女士是农林局工作的,您这么说,是不是因为她在里面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如果是的话,请您说出来,这不是采访内容,是我个人的建议,我们可以帮你搜集素材或者是在报纸上提一下这种风气不可取!”
“我媳妇不爱计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