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坐吃等死的那种,和黄狗子简直是两个极端。
“我是听说啊,这一家人这几天往外面捯饬东西,把一些不要的家具都贱价卖了,家里是一个家具都没有了,房子这几天就要被人收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什么门路要走了,要不那家徒四壁的怎么过日子啊。”
“走了好,这样的烂东西在这边,都要带坏别人了,风气也不好,大白天的就靠在门边勾搭过路的老少爷们。”
这些人说起黄狗子还带着可惜和同情,以及一点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佩服,可是对着这个叫梅梅的,那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都是厌恶的神色,这也叫谢琳琅更直观的将这个梅梅的来历和动机都摸了个遍。
卖房子,贱卖家具,这举动,还真像是要离开这边去外地的架势。
这就回头找了黄狗子,结果黄狗子愣是不相信,等亲自假装凑了钱去找梅梅,不顾她的阻拦闯进去之后,真的看到了空空的房子,连灶间都是冰冷冷的,桌上放着半个没吃完的包子和一瓶冒着冷气的汽水。
除了这房子和灶台,就拿这冰汽水来说也不该是孕妇喝的,再看梅梅冲过来要跟自己打架的样子,黄狗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些人是准备跑路,而梅梅也没有怀孕,一切的谎言和假象,都是为了骗自己给他们准备多一点的钱路上用。
黄狗子打了梅梅两巴掌,也打了自己两巴掌,决绝的离开了。
梅梅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哪怕大了自己六岁,可她会说好听的话,还不嫌弃黄狗子跟黄狗子睡了,他以为……
嗐。
黄狗子没哭没闹,只对谢琳琅说了自己会按照之前她的计划办好事情的。
这就回家闷头睡了一天一夜。
次日起来就跟赵国标说自己完成了任务,赵国标脚步轻快去了农林局上班,一上工,就嚷嚷着哎呀呀不好了,农林局损失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