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丹田内的内力突然炸起,一股邪火自小腹直冲脑门,这股源自生命本身繁殖本能所引发的原始的生理冲动,强烈到宛如把一整瓶蓝色小药丸一次性磕下肚,火力之猛,只刹那之间,边让白信目眩神迷,心荡意摇,身形几乎站立不稳。
原本马上就将驱逐出去的春念,瞬间变得猛如潮水,一声声满含娇媚的私语在耳边响起,吐着清淡如兰芝般吐息的朱唇,不住的自耳边摩梭,湿润的舌尖滑过脸颊,痒在心里……
“原来这就叫耳鬓厮磨!”
就连白信都佩服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明悟这个。
此刻,辟邪内力在内田与十二正经之间飞速奔走,旺盛的心火令内力源源不绝般转化出新的内力,于是,内力越来越多,越滚越大,经脉渐渐生出撕裂痛楚,渐成洪流决堤之势。
“这下乐子大发了!”
白信暗暗叫苦。
原本他在白骨观上的修炼进度十分喜人,观法足可轻松压制辟邪剑法的反噬,但他消灭持枪将领后,内力进展太快,已经让观法压制心火的余裕稍显紧迫,有些捉襟见肘。
偏偏这个时候,他被谢红绫用了某种手段挑起心火,辟邪内力趁机发作,就像是天雷勾动地火,内外交煎,于是,他第一次真正尝到了不挥剑自宫练剑的后果。
白信此时苦苦承受住生理冲动对理性的干扰,知道必须尽快压制住辟邪内力的暴走,生死危机关头,他不再有所顾忌,全力催动辟邪内力,让它们在经脉中急速奔走,最终灌注于剑身。
嗤嗤!
长剑一挺,剑锋上突然生出寸许吞吐不定的青芒,宛如蛇信般吞吐不定。
“咦。”
眼见白信突然出手,谢红绫不由诧异的咦了一声,她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居然有如此定力与心性修为,能够破的开她这门秘法的侵扰。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