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邦言重了,怀请不过一介女流,若非夫君早亡,也不会由我一介妇人抛头露面,操持家业,实是迫不得已。”
巴清也不再说笑,神情微素,轻叹一声说道。
“原来如此。”
听得此话,吕不韦更加严肃,“那不韦更加佩服,妇人一介女流,却能将整个巴氏经营的蒸蒸日上,不韦不及也。”
“相邦说笑了,相邦能从一介商贾一跃而成为一国之相,在我等商贾眼中,可是一位活着的传奇啊!”
巴清立即恭维,话语真挚。
吕不韦只是微微一笑,也没有否认,毕竟这是他凭生最自得的事情。
商贾乃贱业,自古以来,能从商转政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却也及不上他吕不韦的经历传奇。
“不知夫人今日来找不为有何贵干?夫人口中所言为不为排忧又是何意?”
一番相互恭维之后,吕不韦终于问到正题,眸子也紧盯对面女子的双眼,想要从其眼中看出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