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对方还有意将自己拖下水,顿时眉头微簇,不发一言。
“樊於期当年曾参与长安君成蟜一案,单单这一点,他就留不得。”
洛言缓缓的说道。
顿了顿。
继续说道:“何况,上将军不觉得秦国楚系的这人太多了吗?大王让我清除一部分,如只是寻常升迁,又如何有这般迅疾,甚至可以借此压制住昌平君!”
“老夫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当初栎阳侯为何不担任相国一职,反而让给昌平君。”
王翦沉声的询问道。
因为怕累……洛言犹豫了一下,叹息道:“当初的我并不知道昌平君有异心,若是早知道他有异心,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将相国之位交给他,导致北地失守,老将军战死,北地民众更是被劫掠无数。”
说着,似乎有些痛苦,摇了摇头。
其实洛言也知道,当初就算他担任了相国之位,估计也改变不了局势。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昌平君想要动手脚,如何能防?
“有证据吗?”
王翦看着洛言,询问道。
“只有蛛丝马迹,证据,这种事情,如何会有证据,若有证据,昌平君如今焉能活着?”
洛言冷声道。
昌平君莫非真有问题?
王翦皱了皱眉头,不过对方是否有问题似乎不重要了,嬴政都将虎符交给洛言,这意思已经很明确,嬴政对昌平君也有些怀疑。
大王都怀疑了,昌平君显然失去了以往的信任。
这已然足够了。
“栎阳侯希望老夫怎么做。”
王翦沉默了片刻,便是开口询问道。
洛言沉吟了少许,缓缓的说道:“找个莫须有的理由,将樊於期扣留,之后再找机会将其放走,让他坐稳畏罪潜逃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