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
“真扫兴,下次不来吃了。”有个女同志不乐意的崛起了嘴。
其中一个打了摩丝,穿着皮夹克的男同志,掏出一大叠钱,“你们这是在看菜下碟,是不是有人包了饭店,所以不做我们的生意了。”
好不容易请暗恋的女同志来吃饭,哪里舍得让她失望。
他还计划着多点几份,凑够所有的头花,送给人。
“他包下饭店多少钱,我出双倍。”
这人怎么就没有一点眼色,没有看见门上贴着大红的双喜。
乔玉溪走了出来,“今天饭店老板结婚,里头吃饭的都是双方长辈。今天请大家吃喜糖,改日再来吃饭。”
一人一包喜糖,若是还堵不住嘴,那就是杠精了。
“我――”结婚大好日子,不做生意情有可原。
愤青也找不出理由来,抓了抓头发,“梅西,要不下次吧?”
白梅西正准备离开,忽然瞥见一辆熟悉的汽车,停下脚步。
“不知道新郎新娘是哪位?我们吃了喜糖,理应当面道一声恭喜。”
乔玉溪笑着,“今天是我结婚,同喜同喜,你们有这个心意就成。”
白梅西找不到借口进去,一群人离开。
皮夹克追了上去,“梅西,你走的这么快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白梅西急匆匆找了一个电话,拨了过去,“姑母,我在华中大学的附近,看见姑父的汽车了。”
“华中大学,没听他说过去那儿啊。”
白梅西旁敲侧击,“姑父好像是参加谁的婚宴。”
里面看着人少,应该是双方重要的亲戚,白梅西手指捏紧话筒,没有来的心慌。
“可能是他看中的某个晚辈吧,梅西,姑姑还有事赶着出门,不和你多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