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奇打量着她,指指点点。
她害怕秦国当场翻脸,秦军的厉害他们早领教,虽然恨他们的国主,可她也不得不承认,如今天下,没有人能和史从云正面对抗,因为他有一支战无不胜的大军。
踌躇等待许久之后,她终于等到使者出来,看起来秦国人没有为难他,还有一个身着甲胄,军官模样的人骑着马送他过桥,随后才转身折返,这期间,桥头那边城墙上黑洞洞的炮口一直对准了他们。
见此,萧胡辇心中激动,“他们答应了吗?”
使者神情古怪,摇头又点头,“他们没说,只说天子已经有了指示,说........”
“说什么?”
那使者已经快哭出来,学着秦国人的话,用契丹语说:“如果你们想保留牛羊,就回去集结你们军队,你们撕毁了合约,我们也将不再遵守。”
萧胡辇一愣,随即心头狂跳,不可思议的说,“你没有听错吗?”
“没有,他们用汉话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那使者连忙道,他是生活在幽州的汉人,汉话和契丹话都懂。
萧胡辇心乱如麻,这是怎么回事,史从云他不怕吗?他的大军在江南,他们不怕在北方与大辽国开战吗?
心乱之下,她连忙命令身边亲兵,“你立即赶回去,告诉父亲这件事情,能跑多快跑多快。”
亲兵连连点头,随后季疾驰而去了。
萧胡辇自己准备留下来,在这附近再看看情况,看看秦军是不是真的要出兵。
直到这时,她才有些真的慌了,要知道国主不理朝政,这件事是他们南院为扣押牛羊的自作主张,万一真的挑起战争,国主会不会治罪,北面的大军会不会支持都是不一定的事情。
他们原本就以为秦国绝对会容忍他们这样的行为的,就像十几年前,那时候南方还是周朝,父亲乘着他们攻打江南的时候夺取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