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展未必有不改变的好。不如放手,你知道匹诺曹的故事吗?你现在就很像匹诺曹,只不过是另一个版本的。老爷爷要求匹诺曹当个不说谎的好孩子,匹诺曹确实谎话连篇但不见得就不是那个好孩子。你的设定最初写成书代表的是邪恶恐怖和梦魇,但你不也对我们和你的主人心善,甚至愿意让我们一同与你好梦?”路桥反问道。
“《木偶奇遇记》主人和我说过这个故事,也曾经说我就是他的匹诺曹。这点你的想法和主人一致。那年也是在阁楼,堆不下的手稿被塞得到处都是,《克苏鲁的呼唤》就在阁楼,主人听到了响动见到了我,虽然主人从未正面描写过我的样子。但看见之后才明白我是克苏鲁,是他心目中的那个怪物。我本以为他会恐惧,会害怕,谁知道带来的是接纳和相依为命。”克苏鲁说到这里缓和了许多。
“你见不得他死,我们又何尝见得。但就像是你主人说的,他给一位医生笔友写信,描述并记录自己的病症。为的不就是哪怕自己死亡,也能为科学带来一丝价值。所以不如遵循他的意愿,不去做任何干涉。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陪到3月15日。”路桥解释道。
此话一出,寂静。
黑暗的房间内,眼镜给出了标签:克苏鲁点头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醒来。
洛夫克拉夫特不见了,克苏鲁表示:“主人交稿去了吧,顺带应该会去医院。”
路桥询问道:“能变钱吗?”
克苏鲁摇着脑袋,阿努比斯笑着:“什么是货币?”
“钱?”路桥询问道。
阿努比斯苦笑着:“古埃及没有货币体系,我们都奴役奴隶了需要什么货币。”
路桥反应过来了:“那么我们中午拿什么请洛夫克拉夫特吃饭?”
众人显然是大眼瞪小眼,路桥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有办法,你们换身行头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