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可能帮你看出一些蹊跷来?”
徐怀就是守规矩的人,要是打顺风仗,他不惮直接将柳琼儿带身边,但伐燕一战注定凶多吉少,大军在敌境被打溃,他与徐心庵他们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脱身,怎么可能带柳琼儿去冒这个险。
他都考虑让郑屠留下来,不随他们北征。
“咳!”郑屠探头看过来,涎脸笑道,“我看门开着,不碍着你们什么事吧?”
“有什么事情?”徐怀放柳琼儿站起来,问郑屠。
“这个朱县马让人过来说诸事都要麻烦我们照应,太过意不去,问能不能将东面几跨院子临时让给他们,他们来安排人收拾打理!”郑屠说道。
“将东面的跨院都让他们也好,省得委屈你们去做伺候人的事。”徐怀点点头,说道。
朱沆携二子与王番北上,除了自己能在仕途上有所作为,也必然是想着给两个儿子镀镀金,但都不忘贵胃之家的作派,换在其他时候,徐怀定然是瞧不上眼的。
他要是心情恶劣的话,这种破事理都不会去理。
然而在新浮现的记忆片段时,数千皇亲国戚及臣僚、子嗣被赤扈人俘虏北上,朱沆无力反抗,却能选择绝食身亡,这样的气节比那些贪生怕死之辈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徐怀对朱沆也愿意给予必要的敬重跟方便。
“我们却没有什么委屈,就怕他们将客气当福气,将方便当随便了,”郑屠挨着门框又说道,“听他们说话的意思,还想着立即安排人去将郭君判、潘成虎喊过来——我琢磨了好一会儿,心里想他们未必就是嫌我们笨手笨脚吧?要照我说,我们应该找个机会打消他们这些念想,再说他们未必能在苛岚城住上几天,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啊?”
“你心眼越来越多了啊。”徐怀说道。
“这不是为爷您考虑吗?”郑屠涎脸笑道。
“真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