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成问题。

身材、样貌、能力都十分出众，看来学院为了出这口恶气，是下足了本钱。可即便是这样，陈兴还是觉得代价太大了。当冲动过后，他不得不考虑成本问题。

可是，那个软妹子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三世为人，却从未这么犹豫过。一边是信念和尊严，一边是利益和未来，到底哪个才是最重要的。他真想抛个硬币，让上天告诉他答案。

他沉思了数个小时，意图将所有利害关系和可能性都是考虑进去。他发现无论是哪一个方面推演到最后，都会指向“忍气吞声”四个字。

或许这就是唯一的出路吧……

他揉了揉眉头，禁不住脑力消耗，有些昏昏欲睡，于是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不知不觉中，他睡了过去……

许久过后，一阵掺杂着电流噪音的乐声传来。

“沙漠的行者，哭泣的天空。硝烟在指尖弥漫，枪炮在耳边轰鸣。我是重金属战车，碾压一切的存在。车轮绞碎骨头，血肉四处飞溅，我正在战场的路上……”

乐声仿佛就在耳边，若隐若现。他缓缓睁开眼睛，世界一片朦胧，仿佛一团黑雾。

“燃烧的机甲，流血的大地。烟灰在指尖飞散，哀嚎在耳边回荡。我是重金属战车，碾压一切的存在。车轮绞碎钢铁，黑油四处飞溅，我正在地狱的路上……”

声音时远时近，飘忽不定。

“六翼天使的残酷，深渊恶魔的咆哮，鲜血在指尖滴落，圣歌在耳边奏响。我是重金属战车，碾压一切的存在，车轮绞碎翅膀，血液四处飞溅，我正在天堂的路上……”

黑雾的中心燃烧起点点火光，四周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

眼前是一张破旧的圆木桌，桌上摆着一盘吃剩半块的牛排，还有半杯劣质麦酒。

似乎能听见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