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在他媳妇儿手心上亲一口还不算完,还很表脸的伸出舌头跟那儿画着圆的舔了舔。
“你属什么的,懂不懂为生?知不知道恶心人呢!”韩子禾让他胡闹的,气呼呼的双指一夹,逮住他那作怪捣乱的舌头便不放了。
她挑着柳眉,冷笑:“你倒不见外,在哪儿都当是在自己家呢!是不是我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准备就地开染坊呢!”
“呜呜!”楚大队长被媳妇儿刁钻的举动,弄得眼泪蒙蒙,呜呜呜的拱手求饶啦。
“哼!”虽然看起来不肯吃亏,可韩子禾看他这样到底还是心软几分,只警告一番,便松开手了。
“呼!”被媳妇儿抬手轻饶的楚大队长捂着嘴,委屈嗒嗒的抽两口气,敢怒不敢言的缩在沙发一角,不敢出声了。
“说话!”这家伙一副好像让.恶.霸.衙.内.给.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模样,让韩子禾气笑不得的一拍桌子,吼他。
“呜呜呜呜!”楚大队长比划双手,呜噜噜的说着不清不楚的话。
他这幅样子,把韩子禾看得额头青筋直蹦。
“说人话!”韩子禾干脆的揪起他耳朵。
“太座饶命!太座饶命!”揪耳朵跟按开关一样,韩子禾一转,楚大队长舌头也利落了、口齿也清晰了,动作也爽利了,连连抱拳讨饶。
“哼!”韩子禾瞪他一眼,捏住他耳朵往沙发一推一送,算是再次大度原谅他一回。
“你这人,别我一提军功,就顾左右而言他!”韩子禾翘起食指朝楚铮额头点起来,“我们娘俩儿也不是那种为了地.位.权.势.就不顾你安危的人,咱家现在挺好的,日子过的平平顺顺,家里既不缺钱、地位也不低,这不很好么?你赶紧给我安生点儿,好好儿的按部就班的发展就好!你现在还不到四十岁,眼瞅着又要升一级了,咱们大言不惭说一句前途大有也是可以的